我自認是一個不太懂得說服人的人,每到緊要關頭都支支吾吾,關於我怎麼找到這黃金陣容,至今仍覺難以啟齒。最深的感謝往往是說不出口的。
「甚麼是小劇場?」示範說明會
策劃:「每週看戲俱樂部」林乃文
示範:《蛋的未來》《PAPA》留法默劇高手 姚尚德
《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》演技派型男 彭浩秦
《一/一》七氏姊妹 李安娣
舞台/道具:婉婉
行政:廖怡君、梁佳琦、林欣怡
製作人:蔣禎耘(Hope)
要去印宣傳單了。
從布萊希特、波瓦的劇場思潮,直至在南美和東南亞已興起了二十年的「民眾劇場」(people’s theatre)熱潮中,我完全可以嗅到一陣左翼思想的氣息。但劇場思潮跟世界思潮一樣,早已進入了一個「左翼在十字路口」的時代,全球資本主義的強勢令左翼思潮不再合時,同樣地,在劇場這種已被化名為「文化創意產業」的文化工業項目裡,布萊希特被捧上神枱,他的作品已再難能發揮間離效果(Verfremdungs Effekt),跟古希臘悲劇和莎士比亞一樣,變為偶而拿來重溫的慶節性劇目,失卻了批判的效力。至於從波瓦的思想發展出來的「民眾劇場」就更加沒有空間了,十多年前過亞洲「民眾劇場」紛紛鬧鬧,到今天已彷如明日黃花,甚至被文化工業的體系徹底排擠,淪為標上「前衛」標籤的劇場神話。
在香港劇場發展史中,也曾彌漫過這種左翼氣味,不過卻是更加薄弱,甚至連神話也成不了,極其量只是「上一代」的後宮秘事。我實在覺得奇怪,香港本應有著培養左翼思潮劇場的上佳土壤,文化研究學者所熱烈擁抱的那些概念,像「後殖民」、「文化身份認同」、「國族主義」之類,莫不滲透在過去十多年的社會血搏之中,這個古往今來最獨特的殖民地,實在應該是世界左翼劇場思潮的橋頭堡才對。但歷史的發展卻是,香港的劇場風尚跟香港的時代精神一模一樣,就是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更加缺乏抗拒資本主義的力量。
我國(中國)小劇場戲劇所體現出來的“先鋒性”、“實驗性”,和“現代性”,是與西方迥異其趣的。一般說來,我國的小劇場戲劇很少厭世、頹廢、無聊、荒誕,也很少呻吟、病痛、變態、歇斯底裏的發作,大多是積極的入世心態,以及關乎人和人生的沈重思考,關於社會、生活的憂患意識。從《絕對信號》、《魔方》、《掛在墻上的老B》、《街上流行紅裙子》、《W-M》、《思凡》、《擁擠》、《母語》、《戀愛的犀牛》、《盜版浮士德》、《等待戈多》、《非常麻將》到《切·格瓦拉》、《原野》、《女仆》、《咖喱伴侶》、《霸王別姬》、《關於愛情的最後歸宿》,都可以看出這種鮮明的傾向。
.....雖然大多數小劇場戲劇具有探索性、實驗性和先鋒性,但是兩者之間仍不能簡單地劃等號。換言之,小劇場戲劇並不一定都是探索戲劇或實驗戲劇,它有時也會以主流戲劇、世俗化戲劇的面目出現,它與商業性、世俗性、遊戲性之間並非總是格格不入的。我們發現:不少令別人絕難再試、獨特而成功的實驗戲劇,卻在商業操作上大獲成功。譬如,1992年,上海青年話劇院帶著他們的《情人》,打出“未成年人不宜”的欲擒故縱的旗號,在全國巡演了30多個城市,創下300場的演出記錄,收益20余萬元,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。1993年,內蒙古推出《司法局長》,演出超過百場,場場爆滿,並獲得當年中宣部“五個一”工程獎,取得兩個效益雙豐收,著實令圈內同行興奮了一把。同時,很多小劇場戲劇開始進行商業運作的嘗試,並取得較好的成效。譬如,1998年上海國際小劇場戲劇節期間,票務管理市場化,取消一切贈票,不搞 一張特殊票,全部演出的6,000張戲票在戲劇節前夕被訂購一空,為小劇場戲劇藝術生產的商業化操作進行了有益的探索。以上這些似乎違反了小劇場戲劇“反商業化”的本質,但在實際上卻又被人們接受,這究竟是導源於小劇場戲劇本性的變異?還是出於一種無奈的選擇?!一時的確難以說得清楚。
我不好玄幻,也很少看腐劇,最怕腐眾銷魂流涎而我平靜無波,那種「眾人皆醉我獨醒」的感覺並不好受。聽說《陳情令》很火,打算蹓一集瞧瞧,沒想到五十集完食,還遍點 YouTuber 們的分析視頻及同人二度創作,又追完延伸綜藝及國風演唱會,甚至角色MV也不小心聽了好多首,IP( I...